|
|
《我从西藏高原来》
【作者】 毕淑敏 【ISBN】7539153830, 9787539153834 【售价】¥22 【出版社 】二十一世纪出版社
| |
点击图片放大看 |
|
|
|
五个年轻的女孩儿突然被命运之神托举到了极度寒冷与缺氧的西藏高原上,她们经历怎样的心理跌宕和起伏,她们将怎样克服恶劣环境中的种种不适,用乐观和激情寻找生活中的点滴乐趣;著名作家毕淑敏用细腻的笔触为青少年读者们真实地记录了在那遥远的高原上,那五个女孩儿曾经历过的苦乐交织令人感动的青春故事…… |
|
|
|
|
目录 一、绿色皮诺曹 二、写血书,到阿里去 三、坐装大米的汽车去西藏 四、“回”字形银饰 五、第一次打针与针刺合谷穴 六、曼巴·牙古都 七、惊险的炉子与碗里的小太阳 八、乘降落伞的西瓜?西藏猪 九、最高的花生糖作坊 十、女孩儿用的纸?固定嘴唇 十一、女枪手?高原上的拉练 十二、高原露营?睡在一尺厚的白雪上 十三、藏族的花围裙和看电影 十四、穿上白生生的羊毛衣 十五、雪山窃贼和蛋花汤 十六、元宝饺子 十七、葡萄干王与葵花之最 后记:从西部归来 后记 从西部归来 我十六岁的时候,离开北京,穿上军装。火车不断地向西向西,到了新疆的乌鲁木齐。又换上汽车向西向西。在茫茫戈壁上奔跑了六天以后,到达南疆重镇喀什。 这一次汽车不是向地面上的哪个方向行驶了,而是向“天上”爬去。又经历了六天无与伦比的颠簸,我作为藏北某部队第一批女兵五个人当中的一员,到达了这块最高的土地。 这块土地是喜马拉雅山、冈底斯山和喀喇昆仑山聚合的地方,平均高度在海拔五千公尺以上,它有一个奇怪的名字,叫做“阿里”。 没有人知道“阿里”是什么意思。我曾经问过博学的藏学家,也没能给一个明晰的回答,只是说这个词汇可能属于一个早已消亡了的语系。于是我就沿用了一个我在阿里搜集到的民间传说:阿里的意思是“我的”。 “我的”什么呢?我的高原?我的山川?我的牦牛和我的盐巴?我的清澈的湖泊和除恶的风暴?不知道。人类的达祖用我们不懂的语言,为我们留下了一道永恒的谜。 也许在先民们眼中,所有的一切都是有灵性的,它们都在呼唤喊着“我的”。 我小的时候,学习很好。语文好,数学也好。语文老师说我以后可以当个记者(不知为什么她从来没提到要我当作家,可能觉得当记者比较实际,而如何才能当上作家,她也不知道),数学老师则说我以后可以上清华大学,成为一个女数学家。我回到家里,很高兴地把这些话学给妈妈,没想到她训斥我说,这都是老师们逗你玩的,你永不要相信别人说你如何好的话。 我挺伤心的,从此养成了对别人的夸奖总是半信半疑。我不知这习惯到底好不好,但它使我在荣誉面前天生地镇静起来。 我小学毕业后考进了北京外国语学院附属学校。据说很难考,录取率只有几百分之一。更不消说,各小学校都是把招生单给了最优秀的学生,使竞争出奇的激烈。而且女生录取的很少,只及总数的四分之一。 在外语学校读书的时候,我的成绩依然很好。我现在还保存着一张当时的成绩单,所有的科目平时都是五分,期末考试都是“优”。我在内心深处看不起在校学习这件事。你想啊,上边有老师喋喋不休在讲,周围有同学可研讨,你什么事都没有,专门一门心思学那点前人遗下的知识,你要是还学不好,不是太说不过去了吗? 我从北京来到西藏的阿里当兵,严酷的自然环境将我震撼。所有的日子都被严寒冻硬,绿色成为遥远而模糊的幻影。 吃的是脱水菜,像纸片一样干燥的洋葱皮,在雪水的浸泡下,膨胀成赭色的浆团。炒或熬以后,一种辛辣而懊恼的气味充斥军营。 即使在日历上最炎热的夏季你也绝不可以脱下棉衣,否则夜里所有的关节就会嘎嘎作响。 由于缺乏维生素,我的嘴唇像兔子一样裂开了,讲话的时候就会有红红的血珠掉下来。 由于缺氧,我的指甲猛烈地凹陷下去,像一个搅拌咖啡的小勺。年轻的女孩就是爱斗嘴,有一天,女伴们争论起来谁的指甲凹得最厉害,最后决定用注射器针头往指甲坑里注水,一滴滴往下灌,水的滴数多而不流淌溢出者为胜。记得我荣登榜首。好像是贮藏了好多滴水吧,在指甲中心凝聚得圆圆的,像一颗巨大的露珠。 |
|
|
|
|
毕淑敏,祖籍山东,1952年生于新疆伊宁,就读于北京外语学院附属学校。17岁赴西藏高原阿里地区当兵,服役11年。历任卫生员、助理军医、军医,1980年转业回北京,1990年任中国有色金属工业总公司作家。著有《毕淑敏文集》八卷,长篇小说《红处方》、《血玲珑》、《拯救乳房》等。 国家一级作家、北京作家协会副主席、内科主治医师、北京师范大学文学硕士、北京师范大学心理学博士方向课程结业。 |